一首穿越50年的红歌--王森歌词作品研讨会近日举行
黄玉燕
说起我国60年代歌词最短、流传最广的经典红歌,可能要数那首《听话要听党的话》了。这首以比兴手法创作的民歌,在1960年元旦举行的“全国业余歌曲创作比赛”中脱颖而出,一举夺得了“一等奖”,从此传遍祖国的大江南北及海内外。这首歌的词作者,就是如今80高寿、笔耕不辍的--王森。
11月20日下午,由市工人文化宫、市音乐家协会主办,市职工文艺创作中心、市音协音乐文学专业委员会承办的《听话要听党的话--王森歌词作品研讨会》在市宫热烈举行。与王森有过多年合作的市音协副主席徐景新,著名作曲家黄准、朱良镇、陈锡元、歌唱家张世明等应邀出席。会议开始,播放的市宫精心制作的短片《王森歌词集锦》引人入胜,其中有电影《难忘的战斗》中王森作词、徐景新作曲的插曲《迎着风雨去战斗》。谈及此歌的创作过程,徐景新及演唱者张世明都触景生情,浮想联翩。
研讨会上,为《王森歌词选》作序、音乐文学专业委员会副主任薛锡祥,以“人”字切入主题。他说:王森是一位诗人,《听话要听党的话》脍炙人口、不因岁月流逝而沉默;王森是一位词人,从1958年开始创作的这首歌到最近的《党心走进民心里》,共创作歌词千余首,为践耳、寄明、王云阶、吕其明、黄准、施光南、陆在易、朱良镇等著明作曲家插上音乐的翅膀而经久不衰;王森是一位正人,他的许多歌词都是一首首带着文明、道德、教育寓意的正气歌;王森是一位有血有肉、有情有感的人,那首《两地曲》曾令许多歌手对它情有独钟;王森是新中国培养的一代文化人,他以讴歌时代、讴歌生活、讴歌英雄为荣,是一位名副其实的时代歌者!
令人欣喜的是,《听话要听党的话》的曲作者、已年届74岁的陈锡元也到会激动地回忆起当年为这首歌谱曲的过程。当时,正是音协、市宫等多次组织业余作者下生活、请音乐名家辅导之时,才使20岁左右的他有了创作这首歌的机遇与艺术灵感,并从此与音乐相伴一生。与王森并誉为“三王”之一的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王成荣这样概括:“时代造就了王森,王森应和着时代”,他是一位宝刀不老的“民歌大王”.曾5次为王森的童谣谱曲、现为儿童音乐专业委员会副秘书长的金苗苓激情难抑,当场唱起了与其合作过的一些儿童歌曲。“王森,是上海音乐文学学会的一面旗帜”,音乐文学专业委员会副主任陈念祖的开场白一下子道出了人们的心里话。他代表学会对森老表达了深深的敬意。他说:王森的歌词简短而朴素,生动而充满激情。上海市每年的庆祝五·一晚会总少不了《听话要听党的话》这首歌,可见此歌的艺术生命力。他希望,像这样为音乐前辈举办艺术研讨的活动今后能更多些,以激励更多的青年人从他们身上汲取宝贵的“德”与“”艺“.
说起《听话要听党的话》这首歌的创作,我们有幸听到了森老讲述这样一件轶事。1958年,伟大的祖国到处是热火朝天、英雄辈出的景象。8月的一天,坐在71路公交车上的王森正文思泉涌,突然,他的脑海一下子迸出了四句排比式的词:”戴花要戴大红花,骑马要骑千里马,唱歌要唱跃进歌,做人要做英雄汉。“他想马上记下,可不巧的是身边没带纸笔。当车经市宫门口时,他便赶忙跳下车,来到市宫的二楼图书馆向管理员借了一支笔,记下了这四句歌词。后来,这首词几次投稿都没有回音。有一天,他忽然想到,祖国能有今天,全都是伟大的中国共产党领导得好啊!于是,那句”听话要听党的话“便一下子从心底喷涌出来,而正是这句词,最终成为了让此歌唱红全国的点睛之笔!如今,半个世纪过去了,置身于陈毅市长亲笔题写的”工人的学校和乐园“里,一切是那样地熟悉和亲切。面对当日市宫、市音协领导以及前来与会祝贺的同道挚友,王森哽咽难言,一句”我又回娘家了“,表达了心中的千言万语。他用”感谢“、”感动“、”感怀“表达了内心的真切感受。他感谢市宫扶持他走上文学之路、感谢市音协给了他作品插翅飞翔的宽广天地。他的发言令与会者们感同身受、大受裨益。上海世博会主题歌《致世博》的词作者、”五个一“工程奖获得者甘世佳、市文化新人王萌萌作为年轻作者的代表向森老献花,表达敬意。
市音协秘书长郭强辉代表音协向耄耋之寿的王森表达了深情的祝福。他说:”在党的十八大胜利闭幕的日子里,我们举办《听话要听党的话》这一歌词研讨活动,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这首歌之所以能传唱至今,是因为它体现了高度的思想性与艺术性。在走向复兴、‘文化强国’的今天,我们要向老一辈艺术家学习,深入生活,不断地创作出更多讴歌祖国、时代和人民的好作品。“市宫主任段芬芳、市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忻雅华也分别在会上作了热情洋溢的讲话。王森老友、著名词作家胡天麟向他赠送了亲写的书法作品:”岁月留住颂党歌“.这七个大字,正是王森艺术人生丰满而精彩的真实写照!
乐评的操守--读《被禁于大都会歌剧院》有感
柳志亢
今年7月,上海”文艺评论专项基金“正式启动,除了配合和资助上海主要新闻媒体扩大文艺评论阵地外,还大幅提高文艺评论稿酬标准,并将设立年度文艺评论奖,以奖励和支持优秀的文艺评论。无疑,这是上海促进文艺创作繁荣发展的又一重要举措。
法国批评家圣佩甫说过,评论家”是比其他人早5分钟看出门道的人“.尽管,像西贝柳斯说过,”别把评论家的一派胡言放在心上“,指出,”世界上从没有一座铜像是为评论家而建的“.但纵观艺术发展史,创作和评论历来是不可偏废的双翼。甚至像瓦格纳、李斯特、舒曼、德彪西等一批作曲家都还亲自操刀,写过很有影响的乐评。当然,也有相反的。例如,在俄罗斯芭蕾初创期的评论家雅金·沃林斯基,他认为,舞蹈中最重要的东西是色情,所以他在评论中津津乐道的是他喜欢的女舞者臀部的尺寸,而对编舞则绝口不提。那么,评论家究竟应该是什么样子呢?看了上海书店出版社推出的《被禁于大都会歌剧院》一书,倒有些感慨。
本书的作者诺曼·莱布雷希特大家不会陌生。几年前,有一本《谁杀了古典音乐》曾在音乐爱好者中不胫而走,就是他写的。后来,他的《音乐逸事》、《永恒的日记:每一天的音乐》等书也被陆续介绍进来。他是英国《每日电讯报》和《星期日泰晤士报》的专栏作家,一位极具影响力,又饱受争议的乐评家和电台节目主持人。本书是他自己编选的,包括乐评和电影、小说等其他方面的文化随笔,更让我们从中领略了他多方面的风采。书中有好几篇文章体现了他对乐评家职业的深刻理解,和对一个乐评家操守的坚持。
诺曼·莱布雷希特认为,作为评论家首先必须要具备崇高的使命感和对艺术的热爱。在他看来”艺术可以拯救人类于灾难“,而且”一位掌握天时地利的批评家可以改变一个民族及其文明“,而”没有评论的城市永远不会实现其创造性潜能“.其次,他认为一个评论家必须要有独立的立场,”不那么受消费者引导“.他十分推崇在2003年相继去世的电影评论家亚历山大·沃克和乐评家哈罗德·勋伯格,认为他们都代表了批评的一个时代。像音乐界获得普利策奖的第一人、美国乐评家哈罗德·勋伯格(国内有他的《伟大作曲家的生活》一书出版),曾供职《纽约时报》近三十年,但为了保持一定的距离感,坚持自己的独立立场,他一概不参加有音乐大人物在场的饭局。在物欲横流的社会,这样的操守不能不令人感佩。反观我们某些一手拿红包,一手拿统发稿的所谓乐评家,对此能不汗颜么?当然,莱布雷希特也十分强调批评家的博学、多能和勇敢精神。因为”对其他领域知识(不论多么小众深奥)的深入了解,能够给评论家一种健康的隔离,免于过度投入的狂热“,像沃克是艺术品收藏家,勋伯格则是优秀的钢琴家、国际象棋大师,还曾是罪案记者。至于乐评家的专业素养、文字能力等等,在他看来,那是一个乐评家的基本要求,根本就不必再提了。
其实,诺曼·莱布雷希特自己作为一个乐评家,也曾因此收到过律师函;甚至脸上还挨过老拳。他受邀主持大都会歌剧院的广播节目,却因为揭露了大都会歌剧院的幕后交易,而被赶了出来。当艺术屈从于权贵和金钱时,不听话,就得走人;卡拉斯是第一个被大都会歌剧院公开赶出来的,诺曼·莱布雷希特则是最近的一个。正如他所说,”批评是活手榴弹,而不是安全插销,评论家失去自信,便会规避风险。这种腐蚀会毁掉我们的文化。“诺曼·莱布雷希特把评论家分为三类:糟糕的、好的和伟大的。在他笔下,糟糕的评论家急于奉承或找茬,趾高气扬,这种人从来不会短缺;好的评论家急于在落幕前找到结论,他们为艺术的未来忧心忡忡,总坐在酒吧角落独饮消愁;而伟大的评论家则是先坐定,然后准备坠入爱河,他们卓尔不群,总在重新估量他们时代的艺术。真是十分传神!哈罗德·勋伯格、诺曼·莱布雷希特等就是这样值得尊敬的乐评家。
我们深信,随着社会各方的重视,那种无节制的吹捧、炒作流行的状况将会有所改观;逐步以严肃认真的态度,客观中肯的分析,深邃真切的见解,立场鲜明的争鸣,形成真正健康的批评氛围;而像诺曼·莱布雷希特这样有见解、有操守,能 ”成为所评论艺术形式的良心“的评论家,也一定会越来越多。
三十年前那场争论
贾立夫
三十年前,我国词坛曾开展一场关于歌词创作方面的争论,就像一块巨石抛入湖中,涟漪不断,它的影响波及全国,并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争论是由湖南诗人、省音乐文学学会会长于沙引起的。当时,人们刚从十年浩劫中挣脱出来,文艺创作深受”帮八股“流毒,反映到歌词领域,主题单一、思想浅显、语言枯燥、口号罗列,有人戏称这是”常用歌词二百句,翻来覆去少真意“,严重地影响新时期歌词创作的发展。见于此,于沙于1982年在山东《海右词报》上发表《我把歌词当诗写》的文章。不久,文章由《词刊》转载,其他报刊也相继转发。于沙阐述了自己如何”把歌词当诗写“的创作理念,他说:”我要发挥写诗人的优势,把词当诗写,为作曲家提供抒情的媒介。“出乎于沙意料的是,他的文章引起了词坛一场争论,对于他的观点,有的认可,有的反对,热闹了好一阵子。
赞同者认为,目前歌词缺少文采,没有韵味,套话连篇,味同嚼蜡,歌词应该向诗靠拢,向诗学习,提高歌词的文学素养。反对者则认为,歌词就是歌词,它应该姓词而不应该姓诗,歌词应该明白易懂,朗朗上口,让人好唱好听。两种观点截然相左,莫衷一是,似乎谁也说服不了谁。过了一段时间,于沙的观点悄悄被人们所接受,尤其是青年作者,尝试着用诗的意境、诗的韵味、诗的语言创作歌词,词坛开始流动一股清新的空气,歌词创作逐步走向成熟。当然,也有人片面理解于沙的观点,认为诗即是词,词即是诗,全然忘记了歌词的基本特性。有的刊物编辑把只能阅读不能谱曲的诗当作歌词发表,成为一时的笑话。
我是赞同于沙观点的。于沙的”把歌词当诗写“,是指歌词应在意境、内涵、理趣、语言诸方面,采取诗的创作手法,增强歌词的文学性和音乐性。他说:”诗,是讲究意境的即用形象表达思想,寓思想于形象之中,让抽象的思想不以抽象的概念出之,而以具体的形象出之。“ ”我所说的‘把歌词当诗写',是强调把诗的艺术精髓,巧妙地注入歌词中去,把一个歌曲的文字部分格调提高一步。“这一观点与乔羽先生多次强调的歌词”必须寓深刻于浅显,寓隐约于明朗,寓曲折于直白,寓文于野,寓雅于俗“是不谋而合的。三十多年来,大凡优秀的歌词作品,都是以诗意说话,以形象示人,以抒情感人的。《歌声与微笑》(王健)、《思念》(乔羽)、《雾里看花》(阎肃)、《命运不是辘轳》(张藜)、《那就是我》(晓光)、《同一首歌》(陈哲、胡迎节)、《涛声依旧》(陈小奇)、《十五的月亮》(石祥)等等,这些作品都是极具诗情画意的范例。
在诗词融为一体方面,我国老一辈词作家创作了一大批优秀作品,提供了丰富的创作经验。这些好传统被”四人帮“阉割了,破坏了,所以,于沙当年的提议是需要的,也是及时的。今天我们旧事重提,旨在提高我们歌词创作的文学修养,让广大群众更加喜爱我们的歌词作品,让歌曲在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中起到更大的作用。
要牢记诗人艾青的话:歌词是诗的孪生姐妹。
“完全贝多芬”的开场戏
柳 逊
上海交响乐团在2012~2013新的音乐季中,策划了”完全贝多芬“的系列音乐会节目,完整地演出贝多芬的九部交响曲、五部钢琴协奏曲、小提琴协奏曲、三重协奏曲、序曲、合唱幻想曲等作品。11月17日晚是”完全贝多芬“的开场戏,这套名为1+1的音乐会,顾名思义,由贝多芬的《第一钢琴协奏曲》、《第一交响曲》加上《科里奥兰》序曲组成,笔者欣赏了当晚在音乐厅的”完全贝多芬“开幕演出。
开场的《科里奥兰》序曲,虽然只是整场音乐会的热身曲目,但在著名指挥家、乐团名誉音乐总监陈燮阳的指挥下,乐团的演奏遒劲肃穆,层次分明,较好地再现了乐曲中对古罗马英雄科里奥兰矛盾的内心世界的刻画。随即演出的就是贝多芬的《第一钢琴协奏曲》,当担任独奏的韩闻放走上舞台,伴随着全场听众的掌声,还响起了一阵善意的笑声,因为大家对这位独奏者并不熟悉,没想到他还是一个满脸害羞的青涩少年,听旁边的一位听众介绍,他今年刚满12岁。然而,当乐队演奏完第一呈示部,钢琴导入,我们就对这位青涩少年刮目相看了,有力的触键、清澄的发音、平稳的节奏,韩闻放的琴声引导我们进入了”乐圣“清新美丽的音乐世界。看来,韩闻放6岁便获得北京第八届”希望杯“少年儿童钢琴比赛一等奖、2009年赢得施坦威国际青少年钢琴比赛业余组A组一等奖,得到钢琴大师刘诗昆的赞誉,再次诠释了一个真理:自古英雄出少年。陈燮阳指挥的上交也给了韩闻放贴心的呵护,默契的协奏,让红花在绿叶衬托下显出了光彩。
下半场的贝多芬《第一交响曲》则进入了陈燮阳与乐团的演出时间。几天前,笔者去上海交响乐团办事,经过二楼,正好听见排练厅里传出”贝一“的音乐声。我轻轻推开大门,坐到后排的位置上,欣赏起了乐队的排练。这天,秋日的阳光透过大玻璃窗,洒在地板上,演奏员神情专注,随着指挥陈燮阳的手势,”贝一“第二乐章抒情的旋律回荡在大厅,感觉真好!音乐会上,陈燮阳背谱指挥了”贝一“.第一、第二乐章,他给出了一个略慢的速度,音乐的进行舒展有致,表情生动,绵密饱满的音色,起伏流畅的旋律线条,与第三、第四乐章的明快热烈形成对比。他指挥上交演绎的”贝一“,既有青春的朝气,也有洗尽铅华的淳美和经历风雨后的从容。
陈燮阳的指挥以优雅洒脱、热情洋溢著称。曾有评论家指出他年轻时的指挥有点”花“,近年来则洗练了许多。就以这场贝多芬1+1音乐会而言,陈燮阳的指挥依然潇洒而不失激情,手上的每一个动作或提示,轻重缓急,疾徐收放,都能恰到好处地引导乐队作出敏锐的回应,是为音乐服务的。而当一个指挥与乐队融为一体,他们必然进入了忘我的境界,所创造出的音乐一定风光无限,妖娆多姿,给予我们美不胜收的艺术享受。陈燮阳与上交即是如此。
《外语角》是”叽哩咕噜“出来的
王成荣
我几年前创作了沪语儿歌《外语角》的歌词:”黄牛角,水牛角,叽哩咕噜外语角。侬来讲,我来读,大家走进’联合国‘.“它自诞生之日起,就受到小朋友们的喜爱,不胫而走,传播甚广。著名诗人圣野、于之和王森等先生不吝言词,高度褒扬,夸《外语角》”童谣味十足,简练,风趣“,”联想奇特,令人叫绝“,”新时期童谣的精品“.一些著名作曲家如侯小声、徐世平和叶磊等纷纷为之谱曲,尤其是经黄耀国谱曲,在上海之春国际音乐节舞台演播后,更是插上了翅膀。不久前,在第三届上海市优秀童谣大赛中,荣获一等奖。
不少友善的词友常常问我:《外语角》是怎样”叽哩咕噜“起来的?现在,我将创作《外语角》心路上的甘苦录下,与词友共享。
第一个体会:热切关注生活,激发创作灵感。关注社会,热爱生活,从生活中汲取创作养料,至关重要,这不是老生常谈,更非无稽之谈。一天,我和妻子去隔壁鲁迅公园散步,在大门入口处右侧,见一大群人凑在一块叨咕,闹猛异常,旁边立着一块广告牌:外语角。我俩走近一看,嚯,有中国人,外国人,有老人,有小孩;侧耳一听,有英语、俄语、日语,还有什么语就不得而知了。他们你讲我说,互相交流,遨游在语言的海洋中……我正在发呆,忽然,妻子悄悄对我说,喂,儿歌作家,这可是一个与儿歌的好题材啊!我猛地醒悟过来:是啊,改革开放以来,全上海乃至全中国,学外语浪潮风起云涌!特别是少年儿童更是在”起跑线上“嘣哒,但就是没有反映此情此景此味的儿歌问世!更没有一首用沪语创作的,而沪语传承的巨大社会意义正日益显示,我何不努把力,创作一首沪语儿歌来反映这个时代特点呢!我激奋了,苦苦思索,寻觅突破口,嘴里唸唸有词:”外语角,外语角。“突然,跳出一句”黄牛角,水牛角,各管各“,心忖,把它移花接木到眼前的哇啦哇啦的外语角来,让此角与彼角攀上亲眷,那多有童趣呀!儿歌不能空泛,还应有具体内容。于是,我又去这群潜心学外语的朋友们中间深入一番,东听听,西瞄瞄,蓦然觉得宛若游荡在外语纷纭的联合国里了!我跟妻子一讲,她说也有此微妙感觉。我灵光一闪,”你来讲,我来读,大家走进’联合国‘“便脱口而出!欣然万分!
大致框架搭成,亦颇得意,可是对如何形容”外语角“,我始终找不准确切的鲜活词儿。
于是,有了第二个体会:精心打造字句,务必追求卓越。真的,每创作出一首好儿歌,在选准题材,搭好架子后,字、词的磨炼和修改,则是相当重要的工程,成败往往在此一举。大家都说”叽哩咕噜“这四个字用得妥贴恰当,奇妙生趣,把多种外语的朗读声,惟妙惟肖地、活龙活现地表达出来了。谁知道,我为这四个字苦熬苦煎了整整两天一夜呢!从”哇啦哇啦“,”叽叫喳喳“,”骨落 松脆“,”叽哩呱啦“,”唧里嘟噜“,”叽哩咕噜“等等象声词中一遍一遍地唸呀筛呀,既要好听,更要符合实际场景。为此,我又深入外语角这个”虎穴“,去聆听,去感受,去心领!最后敲定”叽哩咕噜“为最佳!我们词作者务必有这个追求卓越之心,不达到理想之境界决不止步!
写到此地,我要问:亲爱的词友,这样和盘托出,你满意吗?